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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79) (第3/3页)
人一起,便有些拥挤了。 南雪说着,转身,给浴缸里放满水。 水位逐渐上升。 热热的水雾蒸腾,浴室的墙壁、地面上满是湿润的细小水珠儿,凝结在白色的瓷砖上。 过了一会儿,又是敲门声。 我去开门。 可下一秒,南雪挽留似的勾着她的手,不留神,舒予白忽然脚底一滑,往后摔,南雪忙去抱着她的腰,扑通一声,两人一同摔进浴缸里。 哗 水花四溅。 南雪被她压着,浑身湿透了,单薄的布料贴着身子,胸口微微起伏喘息。 她衣服湿透了。 待会儿怎么见她母亲? 舒予白起身,拧了拧衣角的水,说,来啦。 她去开门,母亲站在门口,端来醒酒汤,看着舒予白湿漉漉的衣服,欲言又止。 怎么弄的? 舒予白轻咳一声,说,刚刚摔进浴缸里了。 浴缸? 李念挑眉,眼睛含笑地看着她,不语。 一片无言中,舒予白脸红透了。 那我不打扰啦。 李念关上门。 一边儿,南雪在浴室门口探头,观察她的表情。 舒予白两手捧着汤,小心翼翼地走去,把汤放在床头柜上。 她一转身,对上一双乌黑湿润的眼睛。 小动物一样看着她。 南雪乌黑的短发湿了水,不断往下淌,唇轻轻抿了抿,似乎仍想继续。 她那件晚礼服湿漉漉地贴着身子,肩上,内衣的一边儿肩带已经往下滑落了,掉在胳膊上,柔软的白弧露了半边,很诱人。 姐姐。 南雪眼眸含水,轻轻叫她。 舒予白被撩的浑身是火,发不出来,闭了闭眼,说,自己洗啦! 南雪被她凶了。 她一抖。 只好默默关上门,自己洗澡。 小窗开了一道缝儿,床边一张窄窄的床头柜,布艺台灯亮着,母亲端来的那杯醒酒汤放在灯下,白瓷杯子,还烫着,水蒸气凝结,顶上徐徐冒着的白雾。 床不太宽,一米五,恰巧可以躺下两个人。 舒予白把浅灰色的被子掀开,又转身,踮脚,打开衣柜门,从衣柜上头抽出来一个厚厚的枕头,放在床边儿。 忙完,舒予白靠在床上,闭了闭眼睛。 南雪从卧室出来,关了门,水雾里有股浅浅的沐浴乳味儿,是她身上的。 喝点汤? 舒予白靠在床头,端起那碗醒酒汤:喏,还热着。 南雪嗯了声,走去喝。 她坐在床边儿,细白的手指捧起杯子。 汤微酸,很清凉的口干,澄澈的液体下躺着几枚青梅,还有几粒白白的莲子飘在上头。 好喝么? 舒予白轻声问。 南雪点点头,说,好喝。 她穿着舒予白的旧t恤,衣摆很长,搭在大腿上,小腿白嫩又漂亮,水珠不断滑落,未擦干。 方才摔进浴缸里,她发丝儿湿透了,晚间有风,舒予白怕她着凉,去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吹风筒,指肚穿过她的发丝儿,帮她吹干。 十一点左右,熄了灯。 喝完醒酒汤,两人躺在床上,缩在同一床被子里,很温存地相互抱着。约莫是真困了,在窗外一弯月色和清清凉凉的夜风下,眼睛一闭,居然很快睡着了。 第二日。 舒予白一睁眼,迷蒙间,瞧见一个白皙漂亮的背,侧影,柔白的弧线一晃而过。 南雪在换衣服了。 她脸颊微热,只好又闭上眼睛。 昨晚被迫终止的想法,又一次浮上脑海。 好想 南雪不知她醒了,起床,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。 她迷迷糊糊地往下找鞋子,一脚踩着一个温热、柔软、又毛茸茸的东西,登时吓了一跳。 啊!! 南雪吓醒了: 什么东西。 你踩到它了。 舒予白无奈地往床下看,那只小兔子正挨挨蹭蹭地凑在床边儿,咬她的塑料软拖鞋磨牙,小兔子瑟缩成一团,乖乖不动。 月亮很亲近人。 尤其喜欢大早上去打扰人睡觉。 舒予白早上被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吵醒,她知道是小兔子,早习以为常了。 那是月亮在乱咬东西,磨牙。 姐姐。 南雪凑近,说:你也醒了?